平時,多是狄平和保才陪王爺吃飯,為免得太麻煩,都是要流連送進去,坐下同吃。流連看見坐在對麵的王爺心裡就冒火,恨不能他天天請客,省得看著他食下下嚥。可是請客的話還得是累自己,真是頭大。,漸漸地熟了,流連洗衣裳時也會有親隨過來湊熱鬨,這才知道王爺的衣裳自幼都是親隨洗,從不送到浣衣司。流連納悶道:“那你們王爺的被子呢?拆洗了誰給縫呢?你們還會縫被臥?”,這天,信王和保才又是吃了早飯就出去了,月亮老高了信王纔回來。信王叫長隨和侍衛散了,信王也冇吃飯,隻要了一壺淡茶,流連送進去。信王跟狄平閒談了幾句,打發他走了。流連心中一動,她這些天摸清了一些規律:保才偶爾會比王爺回來的晚一點兒,信王臨睡前會遣散所有的下人,狄平安排的護衛隻在前院兒,換而言之,現在正院兒和後院兒以及東西側院兒隻有自己和信王,千載難逢的機會!。